2015年3月8日星期日
本来从老家回来以后立志要认真补一补日记的,结果语文三篇作文一篇征文还有各种零散作业把我这个不现实的念头吓退了。一直到今天上午作业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完成。寒假就这么过去了。
下午2:30报到,但我在家也无事可做,一点多就出发去学校了。熟悉的建筑,熟悉的楼层,熟悉的教室。进了班,里面已经有一小半同学了,看来不少人都迫不及待想要开学了呢,这种对学校深沉真挚的感情令我为之动容。大多数人在聊天,不过有的已经开始交作业了。我优哉游哉地交完作业。
人快到齐时,李老师让我帮忙填写英语小班的个人评价等级,然后就离开了。于是我坐在李老师办公室的电脑椅上,先打几个B,然后龙飞凤舞地把剩下的格子全填上A。办公室里静悄悄,正当我越填越带劲一张马上就要填完时,一个清丽活泼的女声突然响起:
“刘景怡小同学,新年好啊!”
我慌忙站起身,在站立动作完成之前的短暂时间内,我对声音的来源简单做了判断:根据其音调,可以断定是二三十岁的女教师;从对我的称呼来看,显然是认识我而且算是活泼幽默类型的老师;最后根据声音的音色排除其他选项,真相只有一个——凌乱的深金色披肩长发(大概是因为“凌乱”这个印象特别强烈,头发颜色和长度我反倒记得有些模糊了),看来我猜对了,是思品陈老师。
我这个人虽然不算很正经,但在无论多么不正经的老师面前总是非常正经的。于是我只是规规矩矩地回了一句:“老师好。”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微弱而低沉的声音:
“老师好。”
我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才发现,在后面电脑椅上坐着的竟是谢怡然。话说隔着一扇屏风我都没有 发现这一点,还以为是其他班的同学。谢怡然一如既往地宽厚地笑了笑,然后问:“有卫生纸吗?”
我翻遍了衣兜也没找到,就顺手把李老师办公桌上的卷纸递过去。(果然是李老师的卷纸,撕痕整整齐齐)她谨慎地撕下一小张,猛地一擤,抬起头来,带有浓重鼻音地低低地问:“垃圾桶在哪儿?”
我指了个方向,她跑了两步,突然急急地折回来,又撕了两张纸,因为仓促,卷纸的边缘被撕得七扭八歪,有明显的撕痕。伴随着一阵擤鼻涕的声音,她快步走到不可回收垃圾桶,将两个纸团放进去。我也回位继续未竟任务,把空一个个填满。
这时,李老师进来了。喜笑颜开地告诉我不用写了,我自然也很高兴,于是把这个小册子送到英语组就回班了。
这学期还有一个重大的改动:取消量化制度,增设班级日志“22班那些事儿”,由团支部组织开展。团员先写,每人写两天,后面谁想写再报名。团支书王诗琳第一天写,已经传到家长群里。不愧是出自语文学霸之手,算是起了模范带头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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